古觉大师点头,亦发出声叹息:
“佛子,你体技双修,皆达铭魂,此事贫僧的确知晓,也是因此,最开始才动了将一门传承交付与你的想法。”
“因为这门愿之流功法,正需修行者体、技皆达铭魂之后再来修行,才最为合适。”
“其后,又日日听那小和尚诉说你之言行,便觉你有佛性,也更适合这门传承了。”
“可偏偏……哎!偏偏你却是佛子!贫僧……贫僧不能将这门传承交给你啊,这是害了你!”
古觉说罢,看向苏瑾,目光复杂。
既有传承落空的失落,更有得遇佛子的欢喜,且后者情绪,要远大过前者。
糅杂而出的,便是难以描述的情绪。
苏瑾听罢,却并无太多意外。
之前奇轮寺种种诡异行为,与从小和尚得了吩咐,不必隐藏古觉情况后得到的信息,便足够苏瑾做出推测。
齐轮寺与这西方大和尚,因某种复杂原因,达成了一笔交易,要以低调方式,替其选出个继承人。
且这功法还极为诡异,后患颇大。
本是再次生出放弃想法。
却依旧来了,打算进一步了解详细情况。
来了,因果便染上了,其因,乃六六的暗示,虽隐晦,对苏瑾而言却够了。
昨日,在苏瑾了解古觉竟要身缠金链,骨钉钢钉之后,便已知这功法该有莫大弊端。
又得到个胃,只说要自己烹调好后,给那古觉吃下。
如此诡异,就存了放弃想法。
可当六六知道这些之后,却终于出声,告诉苏瑾。
她觉得,这功法背后涉及的东西,让她颇为熟悉。
她要苏瑾前来,问问古觉,这功法的名字。
这才有了苏瑾今日拜访。
“需体技二流皆达铭魂,才可修行的愿之流功法?”
“且这功法传于我,便是害了我?佛门当真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苏瑾看着古觉,毫不避讳的刨根究底。”
“大师之言,着实惹得我好奇了,就不知是否方便告知在下,这功法详情,与名字。”
知道苏瑾乃是佛子之后,古觉其实已然没了传法心思。
又见苏瑾好奇,倒也不故弄玄虚,认真答道:
“有何不可,便将这功法名字与详情,说与佛子听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