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吗。”小笛飞声理所当然道。
南宫弦月跟着说,“这老单独见不着面,可不行。”
“是啊,”笛飞声似笑非笑,“命里有时终须有。”
“有是一种命数,”方多病故作高深,“某些人何苦阻之挠之。”
“某些人”左顾右看,被噎了一个甲子那么长,才干着脸开口。
“不合适的命数,纠缠无益。”
南宫弦月长长“噢”了一声,“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李莲花抬眼向他,“你就懂了。”
未尝风月的人,能懂什么。
“你不看好他们呗。”南宫弦月叉手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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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长辈,很多都看不惯小年轻谈情说爱的。”
“因为他们——”
话到喉咙,他紧急咽回去。
笛飞声却不怕,言明出来,“你是想说‘老古板’?”
“我没有。”南宫弦月忙狡辩。
没有人信他,小笛飞声嘴角噙笑,向李莲花重复,“老古板。”
“你别说,”方多病搭下人肩膀,“有时候还真挺像的。”
李莲花扔开他手,对这几人递了个大白眼。
一甩袖,没好气地迈上前去。
老古板,他哪里就老古板了?
这分明是变通,给过去一个变通……
想着想着,他思绪一团乱,也理不大明白了。
而此时的李相夷,木头桩子似的。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乔婉娩微笑道。
“走吧,一起过去。”
李相夷呆滞一秒,才应好。
走着走着,他发觉乔婉娩手中,拿着颗碧绿的坠子。
“你这猫眼石,倒是别致。”
乔婉娩垂眸一扫坠子,而后向他摇头。
“这不是我的。”
她说起方才林间的事。
李相夷越听,神色越严肃,“那人可是戴副狼牙铜面,抱着把冬不拉?”
乔婉娩知晓那种乐器,点头。
片刻后疑问,“你认识那个人?”
“那个人就是,”李相夷字字清晰,“血域天魔。”
“血域天魔……”乔婉娩惊讶非常。
“他不是没参加武林大会吗?”
“参加是没参加,”李相夷沉眉道,“但他来了。”
他简略说了下,窟颜达与无头尸案,以及与镜天宗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
乔婉娩没想到,这背后竟盘踞着如此多的东西。
“总之,”李相夷正视着她眼睛,“他现在很危险。”
“你避着点他。”
乔婉娩应下,随后摩挲了下那颗猫眼石。
“那他的东西……”
李相夷忖了忖说,“我和李莲花他们,想必还会和他打交道。”
“我替你还吧。”
乔婉娩把猫眼石递给他,“那你,还有李先生他们注意安全。”
李相夷接过塞怀里,“会的。”
过了好一会,乔婉娩不知思索了些什么。
道,“照这么说,邱盟主想必存了不轨之心。”
“那前三的奖励,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灵药。”
“你和笛公子、南宫公子他们,免不了要多当心些。”
李相夷“嗯”了声。
到听风楼后,两人分开。
乔婉娩找石水去了,也不知是何因缘际会,两人竟与角丽谯凑到了一桌。
李相夷则去找李莲花他们。
楼里人潮汹涌,他找了挺久才找到。
那五人已凑了张小桌,吃起来了。
狐狸精都在桌底下,东啃下大鸡腿,西啃下大肘子。
见他来,随意晃两把尾巴,又埋头继续吃。
吃得亮晶晶的眼睛,显示着,它对邱无涯家的厨子有多满意。
“这么快回来。”小笛飞声停箸望去。
南宫弦月嚼凉拌牛肉的动作一顿,“你不跟人家坐一桌啊?”
“不是,”李相夷拖椅子坐下,颇为纳闷,“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快回来?”
“为什么要跟阿娩坐一桌?”
“真不知你平时那股聪明劲上哪儿去了。”笛飞声咽罢东西评价。
“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