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就是我那份病例啊,问这个病例怎么来的,当时是怎么摔的,为什么要开这个病例,还问东问西的,变着法问我们的关系。我们什么关系,就是邻居关系,孤儿关系,有时一起互相关照。问得多了我就哭,哭爹怎么还不回来,哭自己怎么没有娘。到后面我就哭着说要不我把房子交出来,能不能放过我们。”
王鹏飞看着香兰,是瘦了不少,想必那一夜的审查并不好过。没想到香兰年纪轻轻,居然熬了过来。
王鹏飞可不知道,当年那个老鸨,可不是善茬,在香兰姐妹俩身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以前的私宅,什么刑没有,在面对豪门大妇的强权压迫,在关键时候怎么保命这一方面,她们也是受过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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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该哭,装可怜,什么时候该凶,什么时候要强硬,怎么对待大妇,女性的心理研究得明明白白的,这也都是历代训练瘦马的老鸨们总结的经验。一个送入内宅,很快就死了的瘦马能带来多少收益,只有活得久,才能得到更多的收益。
香兰就是把那两个女公安当成了旧社会的大妇在对待,审了半天一夜,硬是没审出个什么来,表现出来的,这就是一个无辜少女。
这不是敌特,这是有正式工作的劳动人民,只能审,不能动。两位女公安最后天没亮就撤了,说明她们是相信了香兰,或者说是没有抓到什么破绽。
香梅她们在调回荣军院后,李院长找她们分别一谈话,她们就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同意去湘省,俩人都没有商量,就不约而同的都同意了调去湘省。
只有香梅额外提了个要求,只能是借调,等湘省荣军院的工作走向正轨以后,她们要调回来。
理由很正当,她们的房子还在京城,父亲也是下落不明,她们不想从小住的房子没了,父亲以后回来找不到家了。这是人之常情,李院长同意了。
王鹏飞不知道这是十六的审查,还是黄叔叔安排的审查,他知道总之香兰的这一关是过了。
王鹏飞从手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些吃食,都是港岛带来的,安慰了一下香兰道:“来,来,我们吃宵夜,就当庆祝香兰审查顺利过关。”
“来,香兰,这是你的烤乳猪,香梅姐,给你一只烤乳鸽,来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