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的比较慢,喝了点酒,这次是正宗的黄酒,度数不高,就是喝个气氛。
“飞哥,那个东方护士对你可关心了,她是不是你的正房?”香兰给王鹏飞夹了块猪头肉,试探地问道。
这话问得,王鹏飞能认吗?
“没有的事,都是革命友情,大家对我都比较关心。我年纪还小,说这些事太早了。再说了人家下半年会去医学院深造。”
香梅喝了一口酒,长吁了口气,带点伤感道:“好久没吃这么丰盛的晚餐了,真想以后能经常吃到。”
王鹏飞想了想:“经常吃到是不可能的,但逢年过节,还是能保证的。就是只能关起门来吃,不能张扬。”
“我们独门独院的怕什么,我俩又没什么亲戚,这院子除了你来,就没别人了。之前父亲在时,邻居也都来往少。飞哥,我们就剩你一个亲人了,你可不能不管我们。”
香梅不是真在意能不能经常吃到好的,她在意的是再次被人抛下。她不想纠结谁是正房的问题,她是被饿怕了,眼前的少年她一定要抓牢了。现在没有外人也不叫鹏飞弟弟了,直接叫了飞哥。
“还是得叫弟弟,不能成习惯了。”王鹏飞一听她改了称呼,忙纠正道。
香梅却有点小怨气:“就你小心谨慎,还不是着了我们的道。小心谨慎是没用的,还得自己强。在家了就别端着,张嘴,我喂你。”
王鹏飞突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太小心了,张嘴吃了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