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这。
又是母亲,又是姑娘的,让人属实绷不住,只想连夜打包行李,偷偷溜回家去。
就嬴弈这唱法,哪怕从未体会过军营的艰苦,那些个刚来的女星都不禁为之动容。
初听故乡有位好姑娘,风舒窈双眼迷离,期望嬴弈歌中那位姑娘便是自己,但她也比谁都清楚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事。
一旁的易帆茫然看着周围战士,一个个七尺男儿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像是见了鬼,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就这种歌都能把人唱哭。
又不是唱的什么生离死别,这至于嘛?
他怀疑嬴弈,怀疑这群战士到底是不是当兵的,就是从未怀疑过自己。
他忘了,忘了在座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战争兵器。
习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从未体会过当兵的苦和累,又怎会明白战士流的血与泪?
只能说,灯红酒绿中,似易帆这种站在云端的人,选择性的失明下,基层的泥泞又哪入得了他们的眼?
“只因为肩负重担~
只好把爱先放下~
白云飘飘带去我的爱~
军中绿花送给她……”
这几句歌词,唱的有多少是一厢情愿的美好?
实际进新兵连时,老班长总会说:“军恋就像军营门口树上的叶子,不是绿了,就是黄了……”
开始大家只会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自以为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可海枯石烂,又真的有几人等得起?
直道相思了无益,这才是大部分军恋的归宿……
但经历过,再来一次估计还是同样的选择,无关男女。
能够失去的,注定不是属于自己,不是对的人,在茫茫人海走散不过是时间问题,而部队不过是帮助加速了这个时间,也是部队为每一名战士排除的第一颗雷。
“寒风飘飘落叶~
……
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我嘞个乖乖,这小子真他娘可怕,要是放以前,咱这队伍还不得给他唱营啸了?”李云龙反复抓着头发,只感觉头皮发麻,又看看身旁指导员,半开玩笑道:“老赵,回头你可得多给那群小兔崽子做做思想工作,不然指不定哪天,咱哥俩可要做光杆司令喽……”
赵指导笑而不语,只是手指点了点这位连长。
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嬴弈这歌后劲儿是真的大。
要真的在军营流传开,战士们拉歌时隔三差五来一段,说不得军心都要唱没了。
“舒窈,网上都说嬴弈跟你是青梅竹马,是不是真的呀?”新兵班,小花关颖好奇道。
闻言,风舒窈收回目光,咬了咬唇,点点头,并未否认她跟嬴弈这层关系。
“他跟我是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哇!真的是青梅竹马,那你们是不是从小都是一起上学的?”
“嗯,我们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一个学校的。”
风舒窈此话一出,引得同样是来参加节目的三女投来羡慕的眼神。
那位可是内娱顶流之上唯一的王,若是她们其中任何一人有风舒窈这层关系,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舒窈,既然你们是青梅竹马,为什么没走到一起,难道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