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像钢筋铁骨,铜墙铁壁,她被勒的窒息,浓郁的,侵略性的威势吞没她。
“一点小事,对她有利。”
连城停止挣扎,顺从退出咖啡馆,机场廊道靠近贵宾室。
不知梁朝肃从何协调,他们在工作人员引导下,进入贵宾室旁空置的小隔间。
一进门,连城早有戒备,捂住唇,抗拒他明显失控的侵占。
“我决定接受冯时恩。”
男人托住她后脑勺的手掌也烫意明显,随着她一字一句,收紧发力,粗粝的茧子仿佛长满尖刺的荆棘网,食指硌得她皮肉莫名发疼。
“我那天劝你的话,没骗你,我已经有了新开始,也希望你能解脱。”
小隔间应该是员工休息室,靠近窗户摆了两张单人床,罩着防尘布,阳光透进窗户,防尘布泛了焦黄。
像很旧以前,被人遗忘在这儿的废弃物。
梁朝肃呼吸裹着濒临爆发的硝烟,“原因?”
他一只手从后脑划到她心脏,指尖指着,下压,“是你发自内心愿意和他发展吗?”
连城握住他食指,那些疤痕横在她掌纹,她觉得烫,嗓音含冰似得冷,“为什么不。”
梁朝肃眉梢轻动,俯首望她眼睛,四分不信。“你提到他,眼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