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乐滢很听话,喝光了水杯里的水,然后接着说孩子出生后如何养育等等。
张一德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微笑着,答应着,但是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墙上的钟表上。
他同学说服用后半小时药效即来,张一德在等待,一直在等待,直到分针指到九。
原本正在自言自语的杜乐滢,瞬间面色潮红,瞳孔放大,白眼球布满猩红的血丝,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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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乐滢扑向张一德,发疯似的就去解张一德的腰带。
他哪里还会犹豫,张一德拖着杜乐滢就去了卧室,一阵狂风暴雨,雨打芭蕉,疯狂嘶吼。
雨停了,风还在刮,杜乐滢像是欲求不满,不断的在张一德身上亲吻,摸索……
看着杜乐滢逐渐变得平静,张一德只恨自己廉颇老矣,不能二次酣战,悻悻的给杜乐滢穿好睡衣。
张一德长叹一声,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心道,“孩子啊,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妈妈吧!”
作为一个医生,张一德怎么会不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后两个月是不能同房的?
所以他今天就是有意的,他视人命如草芥!
香烟熄灭了,张一德把烟蒂扔进马桶,按了一下冲水,烟蒂旋转了几圈,最终消失在一声空洞的声音之后,水箱“沙沙”的上水声清晰可闻。
杜乐滢此时已经酣睡如蜷缩的猫咪,呼吸平稳,仿佛刚才这个房间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一样安然。
张一德挪开马桶水箱盖,伸手一阵摸索,一无所获。
然后又把这所房子的每个房间都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他无功而返,刚到了一楼,电话响了。
“大哥……嗯,今天周末我休息,……孟想也在您那啊,有空,有空,我现在就过去,…咱们好好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