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无所谓。
家里钱真的够花了。
金陵王府。
前厅一张宽大的八仙桌摆了满桌佳肴,几个长辈坐在一块,往后排是小辈。
金陵王夫妇与平阳侯叙旧谈天,把酒言欢,这会也顾不上小辈们。
裴如衍夹菜之时,手指上几条小划痕吸引了沈桑宁的注意,他还没察觉,将菜夹进她面前的小碗里,“这个好吃。”
手却蓦然被她捂住,“怎么弄的?”
他视线落在自己伤口上,忽然想起自己这两日跟谢霖学的手艺,另一只手伸过去将袖子掩住,“没什么。”
沈桑宁却不就此罢休,“谁伤你了?”
“没人伤我,”这话题避不过去,裴如衍索性从广袖中掏出小木匣,在桌子底下递给她,压低声音道,“本想晚些时候单独给你。”
这个木匣十分眼熟,不就和前两日虞绍转交给绵绵的一样么。
沈桑宁心里有数,在桌子下将小木盒打开,裴如衍在她耳边补充道——
“表弟说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