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笑了:“东临侯啊,你打压王谢,自然应该捧一位亲信,而捧他上位,似乎不言而喻。”
司马棘轻轻一笑:“好像什么事在你眼中都无所遁形。”
“世间万事自有脉络,动脑想想,都不难理清。”
司马棘摇摇头:“说来容易,这等清醒人却万中无一。”
江凡看看他:“大王就是。”
司马棘看向南宫信:“你可愿意?”
南宫信神色复杂的看了江凡一眼,略作犹豫便坚定道:“信蒙王上恩宠,自当遵王上令谕。”
江凡笑道:“心中有怨,但可要公私分明。”
司马棘也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南宫信,后者赶忙拜倒:“不敢以私怨误国事,王上请放心。”
司马棘轻轻颔首:“东临侯乃本王心腹,自是信得过。南宫,江公子虽然与你有些许旧怨,但不过因一女子而已,并无深仇大恨,且江公子所作所为,已经让你得了莫大好处,大丈夫当胸怀广阔,莫要斤斤计较。”
“信,不敢,信恭听王上教诲。”
司马棘道:“如此甚好,起来吧,看座。”
江凡见状,微笑道:“看来,我们可以好谈一谈正事了。”
司马棘道:“战后百废待兴,本王的确需要盟友,王爷来的总这么是时候。”
江凡笑道:“战时你已经看到秦晋合作的好处,只是放个风声就引得各方忌惮,这些不用江某多言,如今可愿正式建交合作?”
司马棘认真看着他:“固所愿也,但不知付出几何。”
江凡笑笑:“既然是合作,便是为了共赢,付出当然也就不可能只是一方付出,王上当初也精通陶朱经,这些当不需江某赘言。”
司马棘道:“江公子大气,那么敢问,如何建交。”
江凡认真道:“在此之前,江某先要说一件事,此番合作恐怕要旷日持久,双方皆要以精诚合作,互援互助为宗旨,不得背后见利忘义,互捅刀子,大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