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啤酒,江凡喉头咕咚了下,还是玻璃瓶装,活水冷藏的。
女帝看着她忙活,淡淡道:“魏王年龄越大越精于算计,年轻人的事,管的太宽。”
曹缨一边倒酒一边嘟嘴:“可不是,他都忘了自己年轻时候何等轻狂呢。”
说话间,酒杯倒满。
女帝也不客气,端起来咕咚咕咚就是一大杯,轻轻徐口气:“嗯,这东西初时不好喝,久了反倒感觉很痛快。”
曹缨咯咯娇笑:“有这家伙在身边,别的不说,嘴巴总能落个满足。”
女帝看看她:“他不在你身边,想念了?”
曹缨眨巴眨巴大眼睛:“小红是该想呢,还是不该想呢?”
女帝唇角浮起一丝笑意:“管天管地,管不到人心里去。”
曹缨似乎有点委屈:“管住人就行了啊,现在你看看,那家伙天天为你东奔西跑的办正事,完了还不忘赶紧回家,好男人呐。”
女帝哈哈一笑:“曹缨,你来,就是为了找我卖弄委屈?”
曹缨嬉皮笑脸:“总比惹姐姐生气的强。”
“嗯,很识时务,难怪上次我也没抽你。”
曹缨吐吐舌头,指了指正在串串儿的云扶摇:“您可也没抽过她。”
女帝摆摆手:“她不一样,不像你,天天一肚子鬼心思。”
说着她瞅瞅曹缨的胸脯:“胸大无脑这话事实证明也不太对。”
曹缨赶紧吸口气,往回缩了缩,但收效甚微。
女帝瞪他一眼:“行了,奶牛再缩也成不了奶羊!”
曹缨讪笑。
江凡也讪笑。
云扶摇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