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那秘境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方如铁言语上多了不少恭敬。

他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视张凡是一个初入玄门的晚辈。

连蔡蕴都没能回来，曲长清回来后就闭关不见人，足以说明此行的诡异。张凡虽未在方如铁面前展示第三境界的实力，但也足以引起方如铁的重视。

张凡冷哼一声：“曲长清先我一步回枫山，岂能说只有我一人回来。”

方如铁心思活络，知道张凡有些不满，忙说道：“这是我说错话了，曲长清那人非常霸道，强行收我们灵异部门的队员当弟子，在这里他的实力最强，我们只有服从，这次秘境之行，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又怎么敢去天道宗触这个霉头。”

“这么来说，方局长对天道宗，对曲长清也是有所不满？”张凡笑着说道。

方如铁压低了声音：“曲长清在局里的时候，就算大家有什么不满，也都是压在心里，谁敢说。可是现在形势已经不一样了，我刚刚接到了一份命令，是要求我们部门调查天道宗的。”

“哦。”张凡故作惊奇。

这也在张凡的意料之中，武林和刘明两个人实力低微，单单凭借两人的力量是万万不敢与天道宗对抗的，就算是收集证据也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只不过张凡没有想到的是，才过了两天，调查曲长清和天道宗的命令就下到了方如铁这里。

方如铁怕张凡不信，还特意取出了一份红头文件来，正是上级下达的命令。这局长也不是白当的，这次找张凡是有备而来。

张凡说道：“蔡蕴我不知道，其他的天道宗弟子全都死了，秘境中有种叫尸魁的幻物，这些弟子就死在尸魁的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