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跟大海捞针无异。”王建功也接了一句。

张凡看了一眼两人，笑了笑，不过并未心急，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得稳住心神，不然思考能力会降低，思考能力一旦降低，就更加找不到线索了。

张凡拿起了一旁有关寿陵主墓室的图纸，看一眼这些氢气球，看一眼图纸，试图跟主墓室的机关产生一些关联，继而找到一些线索，但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张凡也未找到任何线索。

现在已经晌午了，张凡看着王建功笑道：“想蹭点你们食堂的饭，没问题吧？”

王建功哑然一笑，道：“这有什么问题？我现在就给食堂老李打个电话，让他给二位安排一桌，咱们回去的时候，正差不多能吃上。”

“别这么麻烦了，吃点便饭就行。”张凡伸手拦了一下。

“张先生，您就给我个请您的机会吧，没有您二位，我这辈子都当不成千万富翁，虽然我退休之后，工资也不错，但也难以舒舒服服，不用精打细算的自驾游。”王建功道，“对了，谁安排谁花钱，厨师只是帮个忙，不会消费公款，这点二位放心。”

“那行，那你安排吧。”张凡没再争辩。

王建功安排完之后，三人上了观光游览电车，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三人便到了景区外面，王建功办公室的右侧隔壁，便是一个类似于餐厅的会客室，饭菜端到了这间房，三人坐下之后，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之后，方衍轻叹了一声道：“白忙活了一上午，半点收获也没有。”

“不能这么说，也不是没收获，至少咱们排除了这几种情况。”张凡开口道。

“倒也是……”方衍随口接了一句。

“之前有关夺取真龙身上物件，有那么一两次是从民风民俗方面入的手，这次很可能也跟民风民俗有关，咱们是不是也可以从民风民俗入手？”方衍突然想到之前的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