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蓝烟是什么东西。”张凡摇了摇头道，“不过，从对方的作案手法来看，他并不是想一下子将你儿子杀掉，如果想直接杀掉你儿子，他有施展蓝烟术法的这个时间，足以将你儿子的灵魂碎掉，我感觉他应该是想折磨你或是你儿子。”

金袍道士看了一眼张凡，轻叹了一声，道：“张先生，您猜的很对，把我儿子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是我一个仇家，他的目的就是想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

“对了，他是悍元族的人。”金袍道士紧跟着接了一句。

“悍元一族的人？”张凡的眉毛一挑，下意识重复了一句。

“悍元族人的血液是蓝色的，我感觉我儿子灵魂上这蓝色的烟气可能跟悍元族体内的鲜血有关。”金袍道士道，“但我始终没有找到依据。”

张凡看了一眼金袍道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金袍道士说的是有道理的。

无论是玄门中人，还是精怪，亦或是阴鬼和蛊术，都没有让人灵魂上沾染具有腐蚀作用的蓝色烟气的术法。

而悍元族族人的鲜血又是蓝色的，他儿子灵魂上的蓝色烟气跟悍元族体内鲜血有关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不过，悍元族这种对人灵魂伤害的能力，张凡还是第1次遇到。

“你那个仇家现在在哪？”张凡问道。

“他应该还在卫县吧。”金袍道士回答道，“我们两个实力相当，他战胜不了我，我也打败不了他，我几次找他索要救治我儿子的办法，他都没有告诉我，就是在那里幸灾乐祸，看我痛苦的样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近一年时间，我都没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