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哪都通没有动作,可是临时工是实打实的出了力的。
哪都通我们处理不了,还对付不了你们几个临时工了?
到时候哪都通面临压力,会不会将临时工退出来顶锅,谁都不知道啊!
毕竟,公司就这尿性,别人不知道,王也却跟明镜似的。
反正在公司看来,现在临时工就是一个个定时炸弹,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处理了。
王也虽然对张楚岚这货不喜,但也不想看着这小子犯糊涂。
张楚岚的眼眸笼罩在阴影中,幽幽道:“王道长,现在我们已经站在悬崖上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诸葛青和王也沉默了。
说的好像也挺对的。
要是冯宝宝真的查出和无根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她也是要被清算的。
“你们在那?”王也摇摇头,将脑中纷杂的想法甩掉,多想无益,等着事情的发酵吧。
只能够见招拆招了,能有什么法子呢?
张楚岚道:“你们就直接朝着长野码头来,到时候我和宝儿姐坐快艇接你们。”
“行,见面聊。”
诸葛青挂断电话,看向一望无际的海洋。
现在正值夜晚。
整个海洋却如同陆地般灯火通明,船只不停的响起鸣笛声,犹如惊弓之鸟般,想要快速逃离东瀛。
漫天血色,映照的的海洋更加黑暗。
东瀛,是谁的埋葬之地。
说不清楚啊!
......
福岛最高大夏楼顶。
朱栎的面前,戏台搭建得异常简陋,是临时拼凑而成的。
戏台上的灯光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出演员们扭曲的身影。
他们的动作僵硬而不自然,仿佛是被某种力量操控着,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戏台上的演员们面容苍白,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生气。
他们的身躯扭曲得令人难以置信,有的手臂扭曲成奇怪的角度,有的身体弯曲得像是折断了一般。
他们的服装破旧不堪,上面沾满了斑驳的血迹,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戏腔曲调低沉而诡异,充满了悲伤和绝望的气息。
识货的人马上可以听出,这是岳飞抗金的故事。
朱栎并没有看,只是坐在下面看着手中的文本。
“这真的好听吗?现在的戏子早就没那味儿了,而且现代流行的也不是这玩意。”唐风挠了挠头,对于如此诡异的场面并没有感觉,只是觉得现代这些戏子唱的没有意思。
常成没有回应,其他人只是默默站着。
戏台上的戏曲还在继续。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哭泣声,让人毛骨悚然。
演员们的嗓音嘶哑而刺耳,听起来像是被撕裂的喉咙发出的哀嚎。
舞台上的背景布景也异常诡异,画着一些模糊的人影和扭曲的图案。
这些图案似乎在不断地变幻着,时而显现出一些恐怖的面孔,时而又消失不见。
“有点意思。”朱栎将手中的书籍放下,然后拿起另外一本书,继续阅读着。
他身边堆满了书籍,这都是关于现代知识的书,他需要快速学习、融入到现在的生活中去。
倒不是他想要在现代生活,而是不对现代知识进行一定程度的了解,他做出决策,会有误判。
虽然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可以和他抗衡的人或者势力,但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不要在小地方出现问题,阴沟里翻船就搞笑了。
常成介绍道:“卑职也没有想到,世界居然是按照这样的方向发展下去的。”
朱栎一边看着书,一边道:“历史的进程,谁能够说的准呢?我挺喜欢这本书里面说的,历史局限性,挺有深度。”
唐风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一出来研究的都是手机、电脑,还有各式各样的热武器,王爷这是研究了什么玩意儿,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朱栎看着书,但似乎也看到了手下人的表情,轻笑道:“叫你们平日里多读点书,偏要去放牛,现在大好的学习机会,又要一个个耀武逞凶,真是无趣。”
“殿下,我们这点脑子练武都用完了,看书是看不下了。”唐风憨笑着说道。
朱栎摇摇头,继续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福岛的夜晚,一片死寂,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层无形的压迫之中。
月光洒在空荡的街道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诡异的演员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无限制的放大。
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街道上的寂静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每一个微小的声响都能在这寂静中引起回响。
旷野之上全是演员们念得戏词,仿佛天地就只剩下这么一种声音,来自地狱的声音。
“甲申之乱,八奇技?”朱栎眼睛亮起,喃喃开口。
他第一次将目光从书本上挪开,看向了戏台。
戏台上的戏子们身形扭曲,如同木头人般的动作,让朱栎感到一丝新奇。
当初在大明传进来过一种叫做木偶戏的东西,在大明还掀起过一片风潮,现在看这戏子唱戏,颇有种木偶戏的感觉。
甲申之乱,朱栎了解的七七八八,不过是一个叫做无根生的人,引起的各势力、家族天才的结盟,然后高出的一些事端。
最重要的是对于八奇技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