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点了点头,缓缓解释说:“我向老严要了一些生火用的木柴,他不肯给,于是我半夜跑去点了把火。”
”
许大茂心中一紧,他知道如今的局势有多严峻,可对方似乎还毫不知情。倘若刘海中的口供一旦公开,必将闹得满城风雨,而许大茂意识到,局面正在变得难以掌控。
且不说其他的,单单190这起 ** 女澡堂事件已是重罪;至于那把引发火灾的草堆,则足以让刘海中吃上一颗花生米了。
起初,许大茂只是为了给刘海中一点教训,以便在叶川面前挣点儿面子,并没打算彻底把他弄倒。
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现场太多的人见证了这一切,那些口供已无法隐瞒,必须逐一呈报上去。
许大茂又问道:“除了上述的事以外,有人还指控你在工作中常偷懒,并且经常带工友闲聊,你是否认同这一指责呢?”
刘海中显然已破釜沉舟,点头承认道:“确实有此事。看着周围已停工停课的情势,觉得拼了老命工作简直是笨蛋的行为。”
许大茂不再追问。看到手下人在笔录上记录这条新罪名时,他忍不住猛敲桌子,直接忽略刘海中的存在,对手下道:“好,给他签字按印,把这资料递交运动委员会。”
当厂长江看到刘海中的自白签署后,震惊地难以置信。他惊讶询问许大茂:“小许,这些都是他自己承认的?”
许大茂肯定地答复说:“是的。本来仅是想告诫一番他不专心上班之事,没想到随口一问却扯出这么多问题。”
即使是进入运委会审讯的人一般都在极力辩护自己清白,但刘海中竟然是自行承认自己的过失,令人费解。
江厂长看了许大茂和其它副主任们尽力抑制的笑意。那份坦白书的确让人觉得此人太过荒唐。其他的错或许还可以宽容些,唯有 ** 浴室的事性质恶劣。
今年里因为这类问题入狱吃牢饭的例子也不鲜见。如果按照严格的规定操作,刘海中亦逃不出这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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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单手轻轻地拍打着桌面,对于如何处理刘海中坦白内容的事略显犹豫。他清楚当前局面的动荡暂时无法预估结束之期。
毕竟,刘海中是一名7级工人,在厂中地位不菲,若是将其一棒 ** 难免心疼,但如果仅仅轻描淡写,则又恐他人非议。
他对许大茂说:“目前暂且对其进行批判教育和示众处理吧,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具体的对策,毕竟厂里花了不少心思培养这么一位优秀工人。”
即便许大茂心存不满,想要给刘海中更深刻的教训,但也只有默默接受厂长江建议,内心深处则下定了更严厉惩罚的决心。
厂长江对许大茂已有几分成见:先是在背后使计赶走了傻柱,而今又使7级工人刘海中栽跟头。
尽管如此,他对刘海中的恶劣行为仍深感恼怒。看到那密密麻麻的自白,这位几乎退休的老者竟是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
一个无赖的行径够他受牢狱之灾了,而另外一起半夜的丑事同样是个判无期的重罪。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七级工人,竟沦落到这般地步。
接下来的几天,刘海中饱受摧残,不仅未能归家,就连合眼都成为奢求。
按照许大茂的指示,动委会的几个人轮班审讯他,根本让他得不到半刻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