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鱼竿只剩下一根了。
这回陈川不敢大意,也不用炮台了,把鱼竿握在手中。
等了十几分钟,除了有两条大板鲫咬钩外,再没别的大鱼。
估摸着应该是刚才大鱼闹的,把周围鱼都吓跑了。
不得已,二人又重新找个钓点。
鱼饵刚落入水中,浮在水面上的鸡毛摇摆不定,鱼线越绷越紧。
鱼竿的竿稍受力微微弯曲,陈川能明显的感觉到水里有一股拉力,劲儿劲儿的。
“呦呵,这不就来了吗。”
李达站在岸边慢慢将竿往上提,动作不敢太快,怕脱钩。
二人一鱼玩起了拔河比赛。
钓鱼最享受的莫过于两点,一点就是鱼咬口的瞬间,肾上腺素飙升。
另外一点就是溜鱼了,溜鱼就像开盲盒,总会有出其不意的惊喜。
两三分钟后。
水里的鱼渐渐乏力,挣扎的动静也越来越小,几乎不动了。
随之,一小小的脑袋露出水面,脊背上一排耸立的刺,身上隐约可见有花斑。
“鳜鱼?”
陈川有些不确定,又把鱼线收了收。
等鱼近了后,确实是一条鳜鱼。
这条鳜鱼得有五斤重,肚子圆鼓鼓的,头小身子大。
李达一手拽住鱼线,把它提上岸。
鳜鱼在草地上不停地挺动身体蹦哒,钩子正口吞进了肚子里。
鳜鱼吃东西都不会嚼,就算是小鱼小虾也是整吞。
李达用脚踩住鱼身,小心翼翼的把钩子从它嘴里拽出来。
鳜鱼身子用力挺,脊背的刺一伸一缩,想要扎李达。
陈川作为吃了两辈子鱼的人,怎么会让它的手,抽出杀猪刀,直接把它脊背上的刺削了。
鳜鱼的刺有毒,被扎的话会红肿,而且有微微的麻痹感。
削了刺的鳜鱼就像剥了皮的刺猬,没什么危险。
陈川把它丢进桶里。
这年代的资源就是好,要是换作后世的话,别说五斤重,半斤重的都很难遇见。
挂好饵料,鱼竿再次架好。
没两分钟,又有鱼咬钩了。
可能是大黄的毛开过光,几乎不间断的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