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凭本事挣钱,到他们嘴里竟然变成自己吃独食了。
眼瞅着动静闹得大,这盆脏水他可不接。
陈川冷着脸,道:“疤瘌,这么多年了,你这拨脏水的本事儿是一点没落下啊。”
疤瘌不耐烦道:“别扯那么多,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凉拌!”
陈川指着疤瘌鼻子道:“我问你,去八公岭就我一个人吗?没有三十个,也有二十个吧?”
“那些人我管不着,反正你是从我嘴里得到的消息。”
“行,那我再问你,你买黑狗到底去干什么的?”
“当然抓鬼了,你什么意思?”
“你抓的是鬼,我打的是山魈,我碍着你事儿了吗。”
疤瘌被问的不说话,憋的满脸通红。
对啊,他是奔着抓鬼去的。
这时。
陈悠劝道:“疤瘌,差不多行了,赶紧回去吧,啊!”
疤瘌拉不下脸,用手指了指陈川。
“这事儿咱们没完。”
撂下狠话,灰头土脸的走了。
众人见没热闹看,各回各家。
陈悠扯了扯陈川,道:“别站着了,端碗吃饭吧,饭好了。”
“嗯。”
陈川也没跟疤瘌计较,这人容易脑子热。
谁承想,往后的几天。
疤瘌像是魔怔了似的,只要陈川上山,疤瘌就牵着狗在附近转悠,故意找不痛快。
导致陈川一连跑山半个月,颗粒无收。
时间一天天过去,疤瘌可能也扛不住了,渐渐的不再折腾。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山上植被长出新芽,山上大小兽越发难找。
丛林茂密,更方便躲藏了。
傍晚时分。
李达拎着弹弓匆匆找到陈川。
“小川,走!打鸟去。”
陈川把手中小白放下,道:“刚吃过饭,不去。”
“正好消消食,咱去大沟那边,听建民叔说那边最近热闹的不行,全是野鸡,芦苇荡里还有不少野鸭呢。”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刚从建民叔家过来,他背了一口袋的夹子去了大沟,一天能逮十几只野鸡呢。”
“行,那就去看看。”
陈川正愁挣不到钱呢。
带上头灯和弹弓,跟陈悠打了声招呼,奔着大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