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像他拿来的那一袋金银,我们完全可以给他很低的价钱。我们没给他低价钱不算,还给他差多翻倍的价钱了呐!”张父接嘴说。
在收购二来金银时,父母确实给何二来足够高的价钱。不但张光明自己惊讶惊喜,从二来惊异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得出来。
本来张光明想说,你们那是给高价钱吗?分明是想给一点甜头,来钓来哥手里还有的古董宝贝。
可是话到嘴边,张光明改成了:“就算是这样,给了好价钱。就可以据此强占人家手里的宝贝东西了吗?!”
“怎么说话的?我看你越来越不知轻重了。”儿子用“强占”二字,直接把张父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他一时找到合适的语言,来回说儿子张光明。急不择言道:“我们为了谁,还不是为你们,为了这个家吗?”
顿了顿,张父接着说:“谁叫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买不给,大价钱不要,都给公司股份还要怎的?他不仁还怪得着别人不义,动粗使用非常手段的吗?!”
“就是嘛,都答应给他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又答应一同经营公司。一年得多少分红,工资又是多少?你不会算不出来吧?”
“就是他头上没有虱子找来抓,狗扳锅头自讨罩(灶)。完全都是自找的,逼着别人动粗,使用特别手段,怪得了谁呢?”
可能是发觉自己声音有点大,不应该用这么粗暴的声音对儿子说话。
张母放慢放低声音,一打一摸说:“爸爸,妈妈这么做的一切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你们好,为了这个家庭好的!”
张光明正想回敬父母,你们哪是为我们好,为家庭好。完全是因为你们心里变态,丧心病狂,私欲难填在膨胀,在给我们作恶,给家里作恶。
人在做天在看,将来是要遭报应的。可是张光明还没有说上面的话,他的手机就响了。
拿出手机一看,是二来打来的电话,父母都要对付二来要置二来于死地。想着当父母的面接二来的电话,是肯定不好谈什么的。
于是张光明拿着手机,什么也不说便上楼去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