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欧文阁下之前养了一阵子病?」
「意外受了点小伤。」
「哦,出门在外,还是人身安全第一啊。」范宁郑重提醒。
「你也一样,要注意人身安全......话说回来,范宁指挥,你带的这个团队的确不错。」欧文赞赏道。
「离不开你们的偏爱和支持。」范宁又笑了。
......偏爱?
「我们公正地支持一切艺术团体,但像你这样的事业掌舵人总是少数。」欧文也又笑了,「......不对,应该说是个例,诸位说呢。」
......个例?
相机快门声中,宾客们对于两人的友好交谈,发出善意的氛围式笑声。
「希兰小姐和罗伊小姐带得更多一些,你知道的。」范宁又笑了,「两年前的"复活"首演前夕,我个人发生了一些意外事件导致失约和辞职,接着在外辗转了很久......诶,当时听众们的门票和旅馆费用你们应该退补了吧?还没退补的现在可是要算利息的啊。」他最后一句话是在问身边的同事。
围观人群「哈哈哈」的氛围式笑声更浓了。
「所以,是外界所传的那种"密教"或"污染"吗?」欧文跟着笑,然后关切询问。
层层围绕的相机闪光灯频率更密了几分。
「说不准。」范宁皱眉,「至少暂时确定,是被某些"野心家"或"危险份子"摆了一道。」
双方的话语中,似乎都凸显了一些特定单词的重音。
「野心家和危险份
子都是帝国共同的敌人。」欧文正色道。
聚光灯下,两人的神色突然收敛。
但这一过程只持续了零点几秒,和煦的微笑便再度绽放开来。
范宁重新缓缓戴上手套,做出「请」的手势:
「一起先去看看我们的老朋友,吉尔伯特·卡普仑先生?」
欧文微微鞠躬:
「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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