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第三个……
靠近多少,就被劈砍多少。
直到下面的魏军开始往上大量扔铁痢疾,砸到魏夏的脸上,刺穿面部,夏军的攻势遭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在这样的空隙中,有身手敏捷的魏军扑上城头,快速拿出腰间的铁骨朵就砸。
砰砰砰……
刚砸到一个夏军,他自己被旁边两个夏军的斧头劈开了脖子,脑袋一歪,挂在了脖子上。
鲜血如同泉水一样喷涌出来,喷得周围的人铁甲上到处都是。
夏军的反击是如此的简单粗暴,魏军的攻击又是如此的强势。
就算攻上去的一个又一个魏军被劈砍得面目全非扔下来,下面依然有源源不断地魏军爬上来。
他们不知疲倦,也不知恐惧。
他们嘶吼着,如同铺天盖地的浪潮。
终于,在这样猛烈的进攻下,第一批魏军登上了城头,开始和城头的夏军近身搏杀。
双方都披铁甲,都用钝器。
并且杀敌的方式非常简单,斧头劈砍,铁锤或者铁骨朵猛砸。
经过一轮短暂的残酷鏖战后,第一批魏军快速被清理下去。
第二批很快上来,又被清理下去。
第三批上来,再被清理下去。
第四批,第五批……
源源不断,似乎没有尽头。
夏军损失惨重,那些体格健壮的战士,铁甲被砍破碎,里面露出了森森白骨。
还有的人手臂被砍断,只剩下一些血肉和皮连着,但他们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只是在疯狂地挥砍着。
等下一个魏军上来的时候,干脆冲过去,抱着魏军跳下去,狠狠摔在下面。
其余人斧头砍翻卷过来,上面沾满了骨渣和粘稠的血肉。
不知杀了多久,城头一会儿被魏军占领,一会儿又被夏军夺回来,尸体越堆越多。
魏军是轮番上阵的,夏军也是轮番上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