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破不了的案由我东厂来破。

西厂不敢杀的人我来杀,西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西厂管得了的我东厂要管,

西厂管不了的我东厂更加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东厂,够不够清楚?”

贾玉京说完,一块铁牌子,飞向了那人头颅。

“啊——”

“咄——”

铁牌子把他头发割去了一点点,直接钉在椅背上。。

那人额头上冷汗直流。

小命差点没有了。

他颤颤巍巍的看了一下那个铁牌。

“东厂一品……”那人眼冒金星,哆嗦跪下:“大大人,小人不知是大人当面……”

“滚犊子……”贾玉京冷冰冰道。

“是是是……”那人连忙爬起来,快步而走。

“慢……”贾玉京又道。

“大,大人,有什么吩咐……”那人一个急刹车,浑身如筛糠,汗下如桨。

“记得,把你的小媳妇儿给我送来,滚蛋吧……”

“是是是……”

那人飞快走了。

“还有你们,呆在这里干嘛?不是要我请你们去东厂诏狱那里吃一顿饭啊!”贾玉京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东厂诏狱?”

“哄——”人仰马翻,走的狼狈不堪,到一盏茶的功夫,全部慌慌张张都走了。

老族长出门的时候还跌了一跤,结果让人家踩了几脚。

阮大铖望着这些族人,被他赶走了,目光炯炯盯着贾玉京。

“阮大铖?”

“正是。”

“很奇怪,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呢?”贾玉京见他一点儿也不慌。

在那里稳坐钓鱼台?

不是阮大铖不惊不慌,刚开始的时候,他心里是一突的。

不过这小子是女儿带回来的。

哦豁,那么他就是自己女儿的人。

也就是说贾玉京是自己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