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岚待在桑榆身边这么多年,她要当真学会牵蛊术以桑榆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
况且牵蛊术本就是秘术,是加以害人的东西,若是白晴岚学了,桑榆却视若无睹,那他这个南疆苗圣也没有做的必要,很显然,依照对桑榆的了解,他还不知道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
元司遥若有所思,当然,不排除桑榆一直在骗她的可能。
毕竟连自己心绪都能隐藏的人,要想装个好人也不是不可能。
她不是圣人,也无法探究一个人的好坏,只能通过朝夕相处才能了解,而且她还没有原主的记忆,对这个传说中,元崇百姓口中的“战神”更是一无所知。
“想什么呢?”徐辞暮伸手在元司遥面前晃悠了一下。
“啊!”元司遥回神,快速的眨了眨眼,“没事!”
说着指了指屋内还在冒着热气的浴桶,“将我兄长抱到浴桶里!”
徐辞暮放在元楚云腋下的手抖了抖,怒视元司遥,“好好说话,我乃堂堂翩翩公子,郡主说话注意言辞,抱甚?”
“你有病?”元司遥蔑了一眼徐辞暮,“麻溜点,一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嘿嘿!”徐辞暮咧着嘴,看着元司遥熟悉的轻蔑的神色,总算是满意了。
徐辞暮将人靠坐在浴桶内,陷入昏迷的元楚云还是忍不住的皱眉,脸色更是白得可怕。
元司遥将手洗干净,取出最长的一根银针捏在手中。
随后在元楚云胸口比划了一番,找到重要穴位,将手中的银针慢慢的推进去。
一旁的徐辞暮看着元司遥的动作,在看看元楚云的穴位,双手不由的紧了紧,心里更是不由的替元司遥捏了一把汗。
此时元司遥施针的穴位正直元楚云的心脏,徐辞暮知道,元司遥是为了封锁元楚云的心跳,起到一个假死的状态,但这也十分的危险,但凡元司遥的针稍稍偏离一分,元楚云会立即毙命。
“呼!”
元司遥呼出一口气,不自知的情况下额头已经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