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松龄被他噎住,“徒有虚名,你武功不及沈兄还不思上进,连谦逊都没有半点,成何体统!”
温鹤年冷哼,不屑地扫了眼半死不活的沈南欢,他大言不惭。
“哥,话可别说死,等明天让我那便宜媳妇再捅沈盟主两剑,你看我能不能及得上他?”
“......”孟起上药的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看向温鹤年。
这位二庄主......他真是很难喜欢的起来。
走神的沈南欢闻言一怔,看来的眸中坠上一抹跳耀的烛光:“便宜......媳妇?”
铮——
温松龄手中长剑出鞘,映射出的剑芒闪过温鹤年眉眼,温鹤年大惊失色。
“哥!你作甚?”
“胡说八道,不知天高地厚!往日放任你胡闹是我这个当兄长的失职,今日便好好训诫你,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小主,
温鹤年闻言从椅子上弹起,躲着他明晃晃的剑:“你来真的?大义灭亲?你我同气连枝可是手足亲兄弟!”
“你屡教不改,目中无人,爹娘泉下有知怕是都不能瞑目!既是手足,我这个哥哥从前对你疏于管教,以后要对你严加规训,免得你日后莽撞行事酿成大祸。”
“哥!你把剑放下,还有外人在!对了,不是有正事吗?!”
一提正事,温松龄的心思被转移,他收起剑看向沈南欢。
“沈兄,明日便是武林大会了,你如今这情况......可还行?”
沈南欢:“......”
那堂堂武林盟主,好似被勾了魂,双目空洞,放空思绪不知在想什么。
“沈兄?”温松龄大了声。
沈南欢魂不守舍,嘀咕着:“宁儿......”
温松龄:“......”
孟起:“......”
温鹤年顺势倚靠在桌边,讥讽道:“要不赶紧把千秋令交出来退位让贤吧!真不知道那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弄得这么狼狈,沈盟主可真有出息。”
温松龄震怒:“温鹤年!”
“行行行,我闭嘴,算了,我不在这碍眼了行吧?”温鹤年起身往外走,嘴不饶人,“一看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萧殊同不清不白,和魏浥尘勾勾搭搭,身边男人跟过江之鲫似的……”
话没说完,沈南欢脸色一沉,陡然起身一把薅住温鹤年的衣襟。
“师弟!”
“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