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伤。”王霸的回复让我无语。

看我的表情，似是猜到我心中所想，王霸嘴唇勾起一抹喜悦的霸气弧度，道：“五脏六腑被同时拉出身体的痛苦，你能够想象吗？在空境，分身所承受的痛苦，会如实记录在我们脑海中。”

“如果空境中的分身被杀——”我问。

小主，

“一段时间后，当空境里发生的事情投射至人类世界，死亡会成为事实。”王霸轻松道。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刚刚我与死神擦肩而过。

“当然，”王霸笑道，“因为空境只有守护者能够进入，而守护者在空境中拥有操纵源的能力，受到致命伤的话，恢复好伤势再离开空境，除了脑海中的痛苦记忆，不会受到真实伤害。”

“前提是受伤后没有失去意识，否则投射时间过后，人真的会死。”马若为满脸悲痛。

马若为至亲死在与天使的战斗中，也难怪马若为仇视天使恶魔。

“聊够了没有。小子，快把撒旦化身交给我，完成最后的血祭仪式。”巴沙-可利亚催促道。

“你差点要了我的性命，这是求人合作的态度？”巴沙-可利亚几次三番出手，王霸心头怒意正浓。

“哈哈哈哈哈，神的选民，生来就应当主宰世界，异端贱民们，跪下俯首听令，是神对你们最大的恩典！”巴沙-可利亚放声怪笑。

“你的到来，违背了全世界守护者的决议，在你解释清楚一切前，我不会把宁秋月交给你。”王霸护在宁秋月身前。

“麻烦，不过，本教皇把你们都杀了，就没麻烦了！”巴沙-可利亚笑容阴狠。

王霸、马若为、米迦勒、阿撒兹勒和我全力应敌，警惕巴沙-可利亚的攻势时，一道大笑声从天空落下。

“巴沙老鬼，这里，可不是你的教皇殿！华夏领土，由不得你肆意妄为！”洪亮的苍老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捉摸不定来人会在何方出现。

嘭！

苍老身影将地面砸出大坑，老者身躯佝偻，只看他的精明双目，仿佛正值壮年。

“爷爷！”

看其样貌，原来正是王霸的爷爷，王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