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我习惯了被围观的生活,却从不去打量别人。”
“直到今天晚上,在慰灵碑前,我以为我又见到了母亲。”
猫屋敷妃红润的眼角已经迷离困倦。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梦语、又像是呢喃。
风间不自觉盯了盯小兰心口,小兰也发现了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似乎真的有点不简单。
她想起身劝慰一下,猫屋敷妃竟然就直接睡着了,在她俩身前。
小兰:“……”
……
醉酒的人不会全身僵硬,那种像竹竿一样的僵直必然是死了很久之后才会出现的反应。
但。
既然死了都僵直了那他又怎么会抬头?!还紫色的眼睛变得黑洞洞?像风间先生一样的容貌又迅速变得普通?最后还找不到尸首?!另外架着他的两个人盔甲样的内衬这些……
就像这个偏远村庄的小旅社中会有新鲜的明石鲷鱼一样,非常不可思议。
小兰盯了盯女人,又把视线看向风间,却见风间的视线有点飘忽,似乎在观察外面。
?
狐疑的打出问号,不出片刻,就见橘真夜揪着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
“很抱歉,我不是坏人。”
让女人将猫屋敷妃安顿之后,她欠身说着,风间探查了下她,她的确是人,且没有恶意。
“我当时就还在奇怪,今天可不是接待旅客的日子。”
旅社的居室,女人端来茶水,得知风间和小兰是从东京过来的时候,便有意无意的试探着。
“我临睡之前有隐约听到您们在交谈7年前的巴士坠崖案?请问……”
长长的尾音拉扯,让人不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然而,比起刚刚经历过几多斧高的表演之后,眼前女人的拿捏实在有够小儿科。
风间的神色不变,但稍微侧头,朝着盘山公路那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