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素羊入虎口却毫无惧意,只是笑,发自胸腔的嘲笑,撇唇反讥,
“萧景欢,你真是可悲又可怜的女人!你这一辈子活得太失败了,你最想要的男人、财富,全靠偷,才得以短暂的餍足你,那份与你出身不匹配的野心。”
啪--
又是一耳光,萧景欢狠戾地骂道:“贱人!你有什么资格批判我,你这种含金出生的小白羊才是最无能的,你比我,不过是多了出身这个光环,凭什么让他爱你要生要死!”
指印清晰可见地现于秦素脸上,瞬间变成了几条深深的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触目。
秦素仍面不改色带着冷笑地讥讽,“啧!以前我不明白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是怎样的境界,现在看到你,我明白了。你真的,是这世上最可怜的女人!”
萧景欢面容扭曲,闭上眼睛屏气凝思,鼻翼一张一合间,怒意在极力压抑。
秦素罔顾,继续道:“你辛苦偷来的精.子,不愿意做你的儿子;偷来的短暂欢.愉,却从未被那男人承认过。你太拿男人当回事,非他不可,他便越嫌你如草,偷偷告诉你,范又霆这一生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未曾碰过,却为何仍愿意拿生命来爱我,你想过为什么没有?”
话是拿来气萧景欢的,虽然秦素说的是事实,可她从未轻视过那男人,他值得她敬重。
他的深情,亦值得。
“你……”萧景欢再次扬起手,却在半空中顿住了,随后将手落在秦素因被撕破领口而若.隐若.现的雪白满处。
她一手扯开,露出了半片凝脂,她哼了一声,看了眼旁边的保镖,恶毒的主意横生。
直升机抵达静沁院后山悬崖边那个大平台上,平台无遮无拦非常适合降停直升机。
萧景欢当初修建这里的时候,不排除有朝一日要通过这里逃逸,毕竟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总要为自己谋条后路的,可她绝然没想到会是因为秦素。
萧景欢拖着秦素下机后,保镖和飞行员随其后尘,萧景欢下令将直升机坠毁于崖下。
保镖和飞行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直升机推了下去,无声无息,如无底深渊,一切万物掉下去仿若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