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雨柱久久无话,阎富贵只能开口“柱子,我跟你说的这件事怎么样?再加上这个小包裹里面的东西,能不能帮我家解成安排一下工作的事?我知道你也这个能力的!”
“阎叔,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不过最终还是得靠解成自己!”
“好,你同意就好,只要你愿意帮忙就好,这事成不成就靠他自己了,如果真的进不去那也是他的命,我不怪你。
你发心,你爹何大清那件事,我不会对别人说,就当我从来也没有听过。
再加上当时,我都趴桌子上了,他们也不会找上我来!”
“行,那就多谢了,阎叔!”
“客气啥呀!都是一个院子里面的,我就是看不惯易中海那样子,想着去干一些下三流的事情,咱四九城的大老爷们,绝对干不出这种事儿来!
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能够跟他们同流合污,有损我文化人的身份。”
“来,阎叔,咱们不说了,喝酒!”
“对,喝酒!干。”
酒过三巡,阎富贵直接趴在了炕桌上,一看就是不胜酒力了!
才喝了几杯啊!不过还真的别说,今天的汾酒居然没有掺水,意外啊!难得这老抠门大方一回!
何雨柱也不再管他,现在再送他回去,有点不合适,再说了,刚刚用精神力扫了一下,阎富贵他们家里面的人早就睡着了。
何雨柱也只能把桌子收拾好,然后又去拿了一张薄被子给阎富贵给盖上。
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只是何雨柱即使躺下了,也睡不着。
心里面想着,这件事恐怕聋老太太也知道,很有可能在原来的时间线上易中海就是用这个来提点了聋老太太的。
不然易中海那样子对何雨柱,聋老太太什么也不做,说不过去啊!
就冲这小老太太跟他们家的关系不说,她对何雨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