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当初在你府邸,你可不是这么说了啊?”
陈轸在心中暗骂张仪几句,尽些使诈。
“说句实话,陈轸本有事秦之意,但是……!”
说到这里,陈轸缓缓抬头,望着嬴驷。
继续道:“但是耳闻相国之政,便无兴趣呀!”
一听这话。
嬴驷笑了,望了张仪一眼,不再说话。
张仪满脸疑惑,皱了皱眉,暗道:“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了,之前是你说过,自由自在多好,现在指出我的政策,不感兴趣?”
最终碍于嬴驷在一旁,张仪不得不赔脸相笑。
狐疑道:“请赐教!”
“阁下曾在秦廷言,知而不言为不忠!”
“为人臣者,有利国之言,而不讲谏国君,不是忠臣!”
陈轸顿了顿,当下数落张仪之前,第一次入秦庙堂所说的话。
“秦国初行腊,是仿效周礼,秉正道,本为好事。”
“你却奏请称王,为了逐秦君的虚名。”
“却不管是否会招惹,列国的仇恨。”
“同时,还逼走了同殿为臣的公孙衍!”
“敢问相国,可否属实?”
嬴驷默不作声,静静走上君位坐下来,等待两人的表现。
“这是战国,先生该明白!”张仪一见陈轸来真的,他也不客气了,“天下皆为战国,便存在你死我活的真律!”
张仪甩了甩衣袍,继续道:“秦国只为称王,无意结仇,也不奢求别国的示好,只要配得上这王号,便和配冠王冕!”
“管他列国如何打算,只依秦剑便可!”
一听这话,嬴驷坐在君位,满脸一笑。
“既然如此,为何要强逼韩魏相王?”
陈轸皱了皱眉,望向张仪。
最终没等来张仪的回答,却听到嬴驷的话。
“陈轸先生,这不是相国的错。”
嬴驷站起身,走到两人的面前,咧嘴一笑。
“韩魏哪,乃是秦国的邻邦,虽然有宿怨,起过刀兵。”
“寡人早已厌倦了争端,为愿和睦相处,所以主动示好,邀其相王!”
“至于陈轸先生口中的相逼,哪有相逼之意?”
嬴驷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走到君位之前。
道:“再者!秦国弱小,怎敢用强?”
“秦君此言,怕是骗不了天下人!”
陈轸毫无表情,抬头望着嬴驷,淡淡一笑。
“秦国,早有吞并天下之野心,却恰恰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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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以一国之力,去灭一国!”
“非不能,实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