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懦弱无能感到恶心。
雅戈布会像往常一样,抱着我,哭着跟我说,“莉莉安,求你别离开。”
他说,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
门又响了。这次的声音很大,也很恐怖,连房子都震了震。
雅戈布拿了锤子来砸门,我突然认知到。
他疯了。酒精真害人。他在喝醉酒时打我往往比清醒时打我更重。(是他本人的问题,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开脱从而麻痹自己)
门被他用锤子砸烂了。他左手拿着大铁锤,像一个从地狱来的魔鬼撒旦,一步步走向我,小羊在我怀里还安安静静的,而我已经深埋在被窝里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了。
我企图欺骗着自己用被子来掩盖他就看不到我。
被子被他一手掀开了。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明明喝醉了不是吗?可为什么那双眸子和酒后行为却那么清醒。
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从被窝里扯出来了,我滚落在床,小羊应激跑到了一边,我被他拖在地上,昨日才洗干净的衣服在地上摩擦,污迹斑斑。
小羊虽害怕,但它是只懂感恩的羊,它上来咬雅戈布的手,却被他踹到了一边。
我挣扎着,去掰他抓着我头发的手。他不耐烦了,蹲下来甩了我几个耳光。脑子嗡嗡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雅戈布把我拖到了大厅。我的头皮没有扯着疼了,他放过了我的头发。正当我有了喘息时间时,他拿了一条麻绳绑住了我的双手。
双手被禁锢住了,他脱我的衣服容易的多。很快的,他把我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扒了个精光,我全身赤裸的展现在他视线中。
我哭着,却没有向他恳求。
我躲不过的。我心深处有道声音不断对我说。
他拿来鞭子在我身上抽打,发泄他的怒火。
他怒什么呢?兴许是我没有给他开门吧。
他看我流泪,手上力度更重了。我蜷缩着身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手臂捂着脸,以为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的泪水。
我身体上又增添了几道斑驳的伤痕,雅戈布开始辱骂我,不堪入目的语言,像下水道的垃圾一样肮脏。
“让你勾男人,让你勾男人!被村庄里多少老男人睡过?他们都把你玩烂了是吧?莉莉安?”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