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鬼蜮之中所有妖邪最怨恨的存在，一个是扰乱书中世界剧情本不该出现的存在。

因为这个书中世界才刚融合不过百年，书中世界天道能力不足，所以远离剧情线外的地方，并不能查探，不过...

这个天道的重心好像全放在与九门计划有关的人身上了...

小主，

王月半在外敲了敲门：“小清清，我可以进来吗？”

雪清珩将自己的思绪抽离，站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扫视了王月半一番，他并没有在王月半身上感受到天道的气息，直接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天道虽然完整了，但还达不到成神的资格，就算汲取再多力量的它也不过是个伪神。

伪神与神，一字之差，其中的意义可大有不同。

神永远是神，即使坠落神坛受尽折磨也始终是神，祂们永生不死不灭，没有什么事物能将祂们彻底摧毁。

而伪神，只不过是披着神皮的怪物而已，它们终会有寿数将尽的一天，所以自然需要傀儡替它们寻找长生。

很显然，曾经的张家，活了四千年的西王母与献祭千万人性命获得长生的汪藏海，以及与九门之人接触良多的雪清珩都曾是这个天道所观察的对象。

除却西王母与张家...

汪藏海与雪清珩以及不太重要、不具有观察性的人一但脱离剧情线，在剧情线之外所做的一切事情，天道都探查不到。

还有青铜门...或许是因为神玉碎片的缘故，这个天道并不敢靠近那里。

倘若有朝一日自己真要与那群被天道控制的孩子们动手，真的会狠得下心么？

王月半看雪清珩盯着自己发呆不禁抬手挥了挥：“小清清？”

“啊？怎么了阿月？”雪清珩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天道的事情终究是过于费心神了，不过现如今他也没工夫陪这天道玩，只要不危害苍生万众，雪清珩也不会管。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王月半握上雪清珩的手：“我们之前订的衣服我给取回来了，去试试吧。”

“好。”雪清珩跟着王月半来到楼下，王月半拿出几件禅衣朝着雪清珩比划了几下。

“看起来都很合适，小清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