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进来吧。”
“是。”钟山应下,往外走去。
翁晓晓整整衣物来到了院子里,远客总是要迎接一下的。
“翁,你总(终) 于回来了,好香(想)你。”
蹩脚的发音飘过来,翁晓晓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可看看一脸懵逼严肃又认真的埃尔文,忙收敛了神态。“做生意难免四处行走,埃尔文,屋里请。”
埃尔文点头道谢。
“我可以看看你的院子吗?”
听说张晁给埃尔文租了个小院子,难得见到大院子,埃尔文定是好奇的。
“这是二门,也叫垂花门。”
翁晓晓从门开始介绍,在主院领着埃尔文转了一圈,在小门处领他看了看后罩房,并没有进去。
埃尔文去过张晁的家,根据房子,他大致判断翁晓有钱,但还比不上张。
“埃尔文,扬州如何?”
“很美,很美!”
翁晓晓把话说得很慢,让埃尔文大致能听懂,尽量避免说英语,只是偶尔说不清楚时才会冒出一两个单词做辅助。
“翁,我能留在扬州吗?”
“埃尔文,这不是简单的居住,你是想传教,对吧?这个需要向官府申请,这点忙,我帮不上你。”
“不和亲,不割地,不赔款”就是大秦对待外族的处事方式,是历史上最硬气的朝代。看看小厮对埃尔文的态度便知道,仅仅只有对客人的礼貌而已,没准儿还在心里怜悯这些蛮夷呢。
埃尔文点点头,他们仅仅是认识,还不算朋友,能让他进门已经不错了。
“我去拜会过官员,还是张在的时候,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这个时期,这样的事情,翁晓晓是不会出手多管闲事的,耸耸肩表示她爱莫能助。
“埃尔文,内陆接触洋人还比较少,远没有泉州的环境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