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所有西陵人都收拾好了行李。
刘侍郎问:“蒋世子,请问我国八公主现在何处?”
蒋策轻蔑的瞥他一眼:“就在使馆外面!对了,她误服了自己下的虎狼药,我们东陵人又没人看的上她,只好让她的护卫帮她解了毒。”
刘侍郎如遭雷击:“解毒……怎么解毒……”
蒋策扬起眉毛,斜视着对方:“怎么解毒?刘侍郎当真不懂?非要本世子当着你女儿的面明说吗?”
刘侍郎连连摆手:“不必了!”
蒋策薄唇邪异的勾起,朝着刘姝瑗问道:“听说,你对永乐郡主说,哪怕大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害怕,那这样呢?你怕不怕?”
刘姝瑗看着突然架在刘侍郎脖子上的长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蒋策收回剑:“本世子开个玩笑而已,刘侍郎不要介意。”
宫宴那天的事,他替安安记着仇呢!
总要让这个嘴硬的丫头知道,不是谁都能如安安那般,被人挟持还能保持镇定。
刘侍郎、刘夫人手忙脚乱的安抚女儿。
就在西陵人以为即将启程时,江晏白带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
蒋策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登记在册的,都在这里了。”
江晏白对那孩子说:“阿笙,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说的那个人?”
阿笙应道:“是,世子。”
很快,阿笙便指着一个人道:“世子,就是这个人找到小人,让小人想法子伤害世孙,为父母报仇。”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不认识这个孩子。”
阿笙坚定的说道:“这个人手腕内侧有道刀疤,世子,小人没有认错。”
江晏白一挥手:“把这人带走。”
原以为蒋策已经够难缠,没想到江晏白只听了一个孩子的话,就强势把他们西陵的官员押了下去。
刘侍郎吓得头皮发麻,但也不得不过问:“请问江世子,王大人犯了何事?单凭这孩子的话,就随意关押我西陵官员,江世子此举好像有些欠妥?”
江晏白肃声道:“那姓王的三番两次的鼓动这孩子,向我儿下毒手,难道我要大度放过他吗?难道有人向令嫒下手,你这个做父亲的也能大度放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还要本世子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