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那黄衣美女点了下头,笑起来又冲陈植之和白焆行了个礼,过后说:“一点点小事,先生何必还跑一趟。”
此时,陈植之也不好说“我是因为小舒想要见你这才来的”,只能还礼之后讲:“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不远数里前来助我,陈某过来谢过是应该的。就是来得匆忙,也没带上什么贡品,香烛。”
“我要这些做甚?”
银杏树姑娘摇头讲,随后看了眼村民们在她面前供奉的香炉红烛,作了个掩嘴窒息的样子,讲:“想扔了这些东西才好呢,唉……先生若执意谢我……”
才说了不用谢,结果下一秒就给陈植之和白焆发了任务。
说是村子里东头第七户的男子姓包,名做包玉,是个吹笛子的好手,日里常随一班子伶人一块,走乡窜户,四处为人演戏为生。
“演戏?”陈植之听到这里,想起朝西城五文钱吃到饱店子里日久不衰的《恶霸白老爷大战五百乡民》就多嘴了一句,问那树精姑娘道:“洛阳城当下时兴听什么戏啊?”
“嗯……”那树精姑娘想了一会,忽然睁大了眼睛讲:“是三娘子劈石救夫!可感人了,戏里说那卫宗玄身高能有两米,是真真罕见的伟丈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哦,先生可认识卫宗玄?”
……
“不认识。”陈植之说了谎,才要把话题拉回去,那树精姐姐追问他说:“你儿媳姓白,可听说过恶霸白老爷一家?”
……
“没有。”陈植之又说了谎,随后赶紧把话题拉回去问她:“这包玉怎么了?”
“也没什么。”树精姐姐说:“就是他今晚搞不好会死,你们帮我救他一下。”
……
姐姐,我真是才办了大案子啊。
陈植之也不好回绝,他主动来的,要帮忙也是他主动问的,说错了话,拼命把话题扯回去也是他主动干的。
只能接下案子,听银杏树姑娘说案情。
讲是这吹笛子的包玉,常在树下吹笛子,树精姐姐听着开心,昨日见他过来眉心有黑气,就有些担心,刚好今天陈植之来了,就叫二人帮忙,去看看这包玉还有没有救,有救就帮忙救一下,搞不定也就算了,生死有命。
“我们树其实并不似你们人那样看重生死。”树精姐姐道,说罢,她给陈植之和白焆指了路,自己就要回去。
白焆忽然想起什么,对她说:“你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