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植之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到她说的后门处,果然是寻到了白焆,而且……
她正拿剑与门口一群守卫样的人理论。
……
老天爷!
祖宗你都做了烧契约库,开黑狱门这样的大事了,怎么还不知道跑,还在这里拿着剑跟守门人挣,你在挣什么啊?
祖宗!
“老祖宗!”
陈植之话随心声,追过去就喊,没想白焆听到他喊声,转头过来,一双杏眼看他,当即就睁好大,持剑一个轻功飞跃,杀降过来,落下剑一下就卡他脖子上了,说:“你还有脸回来啊!说!你干嘛去了!”
“不能说!”
陈植之特别老实,摇头讲:“我干嘛去了不能说,不过儿媳你放心,我对你是一心一意没有一点坏心的,不然就让我天打五雷轰,立刻死在这里。”
说罢,二人同时看天,看过之后,同时心有余悸地看回彼此,稍稍沉默了一会,陈植之问她:“儿媳,你昨晚干嘛去了?”
“我不能说。”
白焆讲,面无表情道:“我干嘛去了不能说,不过公公你放心,我对你是一心一意没有一点坏心的,不然就让你天打五雷轰,立刻死在这里。”
“我那句话不是这么说的。”陈植之讲。
白焆鼓着脸负气看他,眼睛往后头瞟了一下,看那几个守门的侍卫,压低声音说:“你想我死啊?我死了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
……
也没别的路好走,陈植之低头认错,道:“儿媳我错了。”
白焆也依照惯例放过了他,随后看了他一眼,讲:“公公你今天这身衣服还可以,以后多穿穿这个颜色。”
啥颜色啊?
月白色。
难以想象,钟准那个垃圾今天居然穿了件月白色的云纹长袍,搭配的鞋子还是淡青色,不知道他昨晚干嘛去了,祭祖吗?
陈植之没多想钟准,见白焆好像也有几分忌惮前方守卫的样子,就扯她过来小声问:“大家都在逃命呢,这几个守卫怎么也不管,还有你啊……”
声音又压低了好几度,他才说:“干了那样的事,怎么还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