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了花魁娘子的病?”
翟乾佑问上一句,此时二人走到这条通道的尽头了,墙上好些看得人慎得慌的铁器。翟乾佑看上一眼,再看身边的铁笼子,其实已经知道这里是干嘛的了,但见白焆的样子应该是不知,嗯……
不知最好。
他便引着白焆走一段回头路往前面那个分叉点的另一个方向去的同时,找话说地问她:“你卖东西,你卖什么东西?”
“东西?”
白焆也看到了笼子还有墙上的铁器,心里正疑惑这些东西难道是蛊术用具,也有些分神,就很是随意地把怀里那王双旗的肉块、鬼烧火的瓷片,还有那两颗蛋蛋拿了出来给翟乾佑看地讲:“都是些路上捡的没用的东西,公公说也说不定是真的可以撞羊,我俩一合计想着这里搞不好会有傻瓜信,就过来了。”
你们这都是什么组合啊?
翟乾佑差点问出来,到了一个分叉口,他带着白焆往另一头去,边走边过了卖东西那条地说:“你说你们看了花魁娘子的病,她什么病,怎么后面变成抓蛇?”
其实不是抓蛇,那白色的东西看着是蛇,其实应该就是一条毒龙。
龙非是人界物,不以人的时间空间为己律。那毒龙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也可以化作这云霄楼的楼主,人身蛇头。
“不就是身上长了蛊毒,夏侯惊说是蛇蛊。”翟乾佑思考之时,白焆同时说道:“弄出来本来是打算烧死,烧到一半,出了点岔子蛇跑了,我不就追过去……”
讲到这里白焆又想起陈植之,忍不住骂了句:“公公也太没用了,都追不上我!”
我觉得不用法术,我要追上你都有些难度
。翟乾佑心里如实想,没说,而是点了点头道:“这我大概就明白了。”
“怎么?”白焆问他。
他看了她几眼后,思付道:“我来此做什么不能跟你细说,但我到此之后开始作法,法未全成,忽然心潮澎湃有所感应,我寻着感应找到地方。”
就是那云霄楼楼主的房间,与白焆不同,他偷偷摸进去,正见那楼主在法坛中施法。翟乾佑叫他立刻停止施法害人,他却说:“我是在控龙施法,却非是在害人!”
“你还要狡辩!我翟乾佑!”说到这里,后面的不用多说,白焆闯门进来,再议前事二人就已经在这里了。
“龙?那大泥鳅一样的东西是龙?”
白焆道,有些不敢相信,讲:“这也是龙,我还以为但凡一条龙最起码也得有陈老爷井里头那样大小才对……”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高溟吃刺生,那龙也很小,才稍稍明白了一些龙的构造,忽然听到前方洞中似有人声。
“有人!”白焆惊呼了一声,翟乾佑也停下了脚步,二人都屏住呼吸,安静去听,果然听到一声呼唤,似是在说:“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