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轮厌恶地皱了下眉头,没忍住又多看了白焆一眼讲:“女儿家,背剑骑马。”
他徒弟瞧他厌恶,立刻接话讲:“男的女的都是麻衣布袄,说不定是流寇野妓……”此时陈植之骑马来了,那卓云轮的徒弟见了,没憋住笑说:“还带着一个乞丐。”
“哈哈哈,”说到这里那裘道长笑了,摸着胡子说:“不过这乞丐长得还挺好,眉眼有清高脱俗之姿。”
他话才说完,那边钟准求陈植之帮忙,陈植之自称是个废物的声音太大给他们听了去,当即几人都是哄笑,卓云轮则是厌恶转头,不看了。
只是马上……
那自认废物的人却来了神操作,一群人拍着石头马屁,居然一分钟走完了前头十多分钟还没能走完的路,大石头终于运到了坡顶。下坡之前,那镖头看到路边长亭,便招呼着同伴进亭子里喝热茶暖暖身子,同时把马都卸下来,送到亭边修整。
一行人进长亭休息之前,钟准说了自己的名字,卓云轮已经惊呼了一轮:“他是钟准?”他几个弟子本来喝完了茶水已经准备东西要走,卓云轮一个眼神,几人暗下各自放下行李,又买了几碗汤水一些鸡蛋山药,慢慢喝慢慢吃起来,好似才进来一样,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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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眼神交流还可,话却无法多说,那镖局一行就已经闹哄哄地进亭子来了。
十几人闹哄哄进来,又闹哄哄各自拿了自己爱喝的汤水,闹哄哄地齐齐喝了一大碗解凉,再又各自拿了一碗,边喝边说话,这才安静下来,也这才……
白焆一眼瞥见亭子东头的人是撞自己的人,心里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就跑到西边去一个人吹风。
陈植之见她跑到西边风大的地方,连忙喊:“儿媳,那边风大,你别给吹凉了!”
后进亭子的镖头,听到他喊“儿媳”露出惊讶表情,讲:“不会吧,小哥你看着也不过二十八九年纪啊?”
“生儿子生得早,生得早。”陈植之说完,无奈叹了口气,见白焆被喊了都不会回头看他,也是无奈,摇头之际这才看到长亭东头的几人,尴尬笑着点了下头。
他收了视线回来,那边镖头才问阿婆买了一碗汤水过来,见陈植之手里汤水喝完了,就送过来,谢他说:“今天这一趟,余某不是得小哥你和钟少侠,还有……”
他看白焆,陈植之忙道:“我儿媳姓白,你叫她白二……”奶奶……差点说错,陈植之忙改口说:“姑娘就好了。”
“儿媳怎么是姑娘呢?”余镖头是个粗人,立刻问道。
陈植之意识到自己一时口误说错话了,只能忙做解释说:“到了婚期,我儿子不听话,跑到庙里与邪门和尚厮混去了。儿媳嫁妆都送过来了,没有去处,就先与我一同生活,唉……”
陈植之长叹一声,做无奈状,那余镖头长得宽口阔鼻,一看就是豪爽的江湖中人,忙道:“家家有本难念经,难念经啊!”
哈哈了两下,他主动把这个尴尬的话题给过了,随后见同伴擦干净了一处座位,便拉着陈植之去坐,坐下之后立刻跟自己同伴讲:“小哥是收媳妇的人了,就是我同辈,我这些小的啊,都得叫你一声先生,来来来,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