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陈植之看到这里就懒得看了。他觉得挖出来东西,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烧,赶快地烧,烧不掉再想点法子,像是撒点泡过观音像的圣水什么的。
无心再看他看到屋外天已经黑了,便自行走了出去,在院中漫步。
漫步一会,他自有感应,就停了下来。
转身过来,他看到身后佛塔,身下树影婆娑,宛如一道黑影完美融入其中。清澈的天空中,明月高悬,陈植之一下看得痴了,有人到了他身边还不自觉,直到那人唤他:“先生在想什么?”
“我在排序。”陈植之道。
“排什么序?”慕容秋夫人笑着问他。
陈植之低头看她,表情有些奇怪地说了一句:“你这样真是很美。”随后才讲:“我在想若是按照本格推理的说法,黑衣道人是第一个,第二个又是谁?第三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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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没问他本格推理是什么东西,只是讲:“第一个如何?第二个又是如何?”
“第一个死的。”陈植之道,绕着慕容秋走了两步,回头说:“我想不出黄衣和尚和灰衣道人谁先谁后,但我知道谁能留到最后。”
“谁?”慕容秋问。
陈植之说:“你。”
“为何是我?”慕容秋问,给他看了忙低头浅笑,好像二人在说的是非常好笑的事一样。
陈植之也是姿态轻松,讲:“因为你看着就像坏人。”
“我是坏人?谁说的?”慕容秋笑问他。
陈植之也笑了,摆头讲:“我儿子说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