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给白焆扯了回来,责备他讲:“公公,你都弄懂这鬼是什么鬼了,还跑什么?没法子把鬼弄走吗?”
“你都知道还问我。”陈植之挂着眼泪讲,随后他见抓他的人居然是白焆,难受了一下,道:“儿媳啊,你可知我昨夜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白焆问完才想起方才文秀的话,说到第五日老和尚叫了文秀,文秀又骗了陈植之过来,到这里过第六夜,那饿鬼出来,陈植之叫文秀念楞严咒,文秀失败之后就没往下说了。
于是她转头点了文秀一下让他继续。
文秀红了脸,好久,见这一屋子人都是和尚,自己也是和尚,强作镇定往下讲:
他念咒失败,但不打紧,边上和尚们都说,这鬼就看着可怕,平时也不会害人,就是到处走要吃的,非常恐怖而已。
才说完……
那恶鬼便抱住陈植之,舔他身体,就舔衣服前襟部位,边舔边喊:“饿啊,饿啊,我好饿啊。渴啊,渴啊,我好饥渴啊。”
听到这里,陈植之红了脸,扯文秀衣服小声对他说:“你给换个词儿。”
文秀疑惑看他,问:“怎么换个词?他不就是说的饥渴吗?”
“你给换成渴……”
“可是……”
“求你了,和尚。”
那一声“和尚”让文秀有了慈悲心,换了个词继续往下说。
总之就是这饿鬼保住陈植之边一边喊饿,一边喊渴,把他舔了个透湿,衣服都要舔烂了不然怎么今天一早他要跑,两个小沙弥随便几下就把他衣服给扯开了呢?
“事情就是这样。”文秀总结。
这边白焆无语看自己家的香馍馍公公,而她公公垂着泪,抱着他那堆已经成了布条条的衣衫在那哭,边哭边讲:“这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啊,吃花酒都只穿这一件……”
……
“公公你去吃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