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蛇神显然是谁都不在乎,转身过来看向钟准道:“我身上出来的东西,上到精泪唾液,下到体垢粪秽,都是仙物。小小表皮烧伤算不得什么,即便是断指断腿,只要用药及时,肢体未死也未尝不能救愈。”
“哇……”由于他是对着钟准说的,钟准当即张嘴惊讶,并且立刻马屁:“大蛇神您……”
“叫我校长。”
大蛇神,不,校长说完,看向白焆重复一遍:“我不爱人直呼我的来由,小舒说世人皆爱给人当老师,做先生,而我既然活了快一万岁,自然是老师的老师,他说日后有个词就是这个意思,老师的上级唤作校长。”
讲完,他招了下手,小舒就赶忙从钟准怀里跑过来,到了大蛇神,不,校长手里。
校长将他轻松托住,环视众人,道:“你们要唤我,就唤我校长,若说其他……”
他没托东西的手,划了一下,霎时一道天雷。
陈植之和那人头都给烧了个八成熟,去大蛇神……不,校长日常泡澡的溪水里泡了好久,才总算活了回来。
回来之后,该如何正确称呼校长一事落定,陈植之去张罗了茗茶和蒲团。校长一人靠坐在蒲团上品茶,高高地坐在后院的小桥上,其他人都学生一样跪坐在桥下的草地边。
他喝了口茶,挑眉过来,淡桃红的薄唇微启问陈植之:“这头都掉了,怎么还会说话?”
“这……”陈植之一脸懵逼,这还算了,其他人见他被问没有立刻回答还纷纷发言质询。
白焆:“你不会不知道吧?”
钟准:“哎呀,陈兄快说。”
陈植之……
“你不知道?”校长猛睁大眼睛瞧他,陈植之都要跪了,好久捂住胸口道:“校长,你杀了人要怎么搞?”
“人?我杀了什么人?”校长反问他。
陈植之指地上道人的身体才要说:“这不就……”
校长“啪”打了个响指,顿时那身体碎成三万七千八百块,他瞧上一眼,厌弃说:“太碎了,恶心。”又是“啪”一个响指,那身体就灰化肥化肥会挥发,但黑化肥化肥不会挥发了。
变成了一摊化肥,校长看向小舒,柔声道:“不客气。”
小舒一脸铁青,但居然很乖还磕了个头讲:“多谢款待。”然后就主动去拿了撮箕扫把过来,把黑化肥化肥不会挥发扫里头,带去自己树根边位置,挖了个坑埋了。
瞬间处理了尸体,陈植之低头看到怀里还有个人头,就举起来对校长说:“要不头也一块?”
“不要。”校长和那头同时说,然后校长就把那头上的头发燃了,还不是全燃了,就燃了头顶一块。
燃完,校长说:“这个发型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