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这张图给我,我给你画个符撒点观音圣水,再一把火一烧,就没事了。”陈植之说。
陈锅立刻问:“真的。”
“真的!”陈植之说完就上前取下画卷。他拿下画卷时表情凝固了一下,不过立刻就恢复正常,转身对陈锅道:“我这就取走了。”
“哦。”陈锅点了点头,但他眼睛看着画卷,还有几分眷念。
陈植之又问了他一遍:“我拿走了。”
“先生……”
“莫要再执迷不悟了!”陈植之道,随后突然加重了声音说:“不过这地方既然出过妖物,就已经脏了。考下功名诚可贵,没命当官也枉然啊,铁铸公子,你还是收拾收拾赶快回乡躲一阵子吧,金牛寺庙祝人好,应该会退了你的房租,还送你一点盘缠的。”
如此,简单快捷,迅速弄完。
白焆跟着陈植之出了小院,看到太阳还在天空正中央,两人中午来的,中午就弄完,快到不影响吃饭,她有点接受不了,问陈植之:“就这么简单,画烧了就行。”
陈植之摇摇头,却没立刻回她问题,而是对此时走过来问情况的庙祝讲:“没有什么妖邪。完全没有。”
“什么?!”
白焆大惊,才要接着问,就给陈植之和庙祝一块扯到了边上靠近荒山的偏生地。
到了地方,白焆已经忍够了,立刻就问:“怎么说没妖邪呢,那他是怎么变这样的?”
白焆问完,陈植之非常用心地看了她一眼,看过之后,他依旧是没立刻回答白焆的问题,而是转头跟庙祝说了翻此时听来好像是与此无关的话道:
“我这个儿媳呢,勇敢果决,心底善良,我儿子是靠不住了,是打算把我的这门独门手艺传给我儿媳来继承的?”
“真的?!”白焆和庙祝一齐叫了出来。
叫完,互相看上一眼,都有些尴尬。不过虽然惊讶,白焆听到陈植之这样说,心里特别高兴,低头偷笑,居然第一时间没反驳也没追问他什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而就在这宝贵的窗口时间,陈植之当着庙祝的面,把画轴下方卷画轴的竹筒给他看了下,说:“这个盖子松了,庙祝你可看好。”
白焆闻声也看过去,看到是卷画轴地竹筒两边用来封竹筒用的竹子雕的小盖子,原本是用胶与竹筒封在一起,还做了雕花的样子。陈植之手拿着转了一下,果然真是松了,可以被打开,可以……
陈植之一秒钟准备时间都没给二人,扯开那竹盖子,顿时竹筒里,一大堆粘稠腥臭的白色液体,哗啦啦掉落下来,陈植之还只是平拿着那竹筒,里头的东西就已经落下来一大滩,粘糊腥白,奇臭无比。
晌午时分,白焆一路过来没吃饭,那庙祝则是才吃得饱饱的,一下没忍住,到边上呕了好久,才回来,指着那竹筒声音都打颤地说:“也太多了,这得攒多久啊!”
他说完忽然想起白焆是个姑娘,瞪大眼睛去看她,二人对视这才明白方才陈植之说那番话的用意。
白焆忙道:“我是要继承公公功夫的人,济世救人可讲不得这些禁忌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