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躺在床上,脑子有点乱,心里在不断的思索着。

今日中秋,是有宫宴的。

但是,顾家嫡长女没去,那个炙热的视线,也不在。

自从上次考试前,感知到过,之后就再也没感受到了。

他考的很好,在他的意料之中。解元,对于很多人来说,遥不可及,但是对于沈长安来说,轻而易举,触手可及。

揭榜之日,很多人都来恭喜他了,就连陛下也特意送了礼物。但是,她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她,她不在。

不应该啊,考前还特意给他缝符,难道那真的是倒霉符吗?

不然为何她没有任何动静。连一句‘恭喜’都没有。

而且,侯府也没有她的动静,甚至根本就打探不到她。

他就是有点儿好奇。

那张符现在还在他的书房里,他都不敢拿出来,怕被母亲问到,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好解释。

而且,今日,她也没去宫宴,他更不好去打探消息。

难道是生病了?可是也不见大夫出入她的院子。

他特意派了影卫,没进院子,但盯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