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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和月见都在忙，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去了校医室，找硝子询问春和美代子的事情。

硝子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瞌睡，听到这个名字，人都愣了。

十年前的记忆不受控制地从脑海里蹦出来。

那个美丽的女郎，如同焰火一般在燃烧的酒红色，手腕上狰狞的伤痕……

而不只春和美代子，还有很多，很多无辜的人……

五条悟和月见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她、冥冥、歌姬、七海海、灰原和夜蛾。

他们都清楚。

夏油杰是真的叛逃了。

也是真的杀人了。

“你怎么会想起她？”

“就是……想起了一些画面。”

夏油杰把自己回想起的画面简单描述了一下。

“按照月见和悟的说法，我当时是被催眠，所以忽然要杀自己的父母，但……”

“我为什么会杀春和美代子？”

只有父母是确定的，至于春和美代子，难道羂索的催眠那么智能，能让他不杀父母只杀春和美代子？

“而且，那位春和小姐只是一名非咒术师，应该拦不住当时的我用咒灵操术对付我父母吧？”

让他杀父母，可以理解，是羂索要让他的行为更显得丧心病狂。

但让他不杀父母只杀春和美代子是为什么？

当时的五条悟可是又双叒叕去出差了啊。谁能阻止得了他？

“我当时是清醒的。”

他得出了结论。

“我，杀了春和小姐。是吗？硝子。”

看着眼前的棕发美女，夏油杰无比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得到一个和他自己推测完全相反的结果。

然而——

“羂索替代你，是在百鬼夜行之后。”

她的声音很轻，又很重。

像是一柄巨锤，重重地砸在他的脑袋上，心上，把大脑砸得嗡嗡作响，把心砸得四分五裂。

“在那之前，那些罪行，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