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灯节前,他还和同学们一起开开心心去听了演唱会,约定好海灯节后见。怎么回家过了个节,就变成这样了?
“我不,我不要!”行秋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为什么?璃大是我参加高考,一分一分考出来的、一分一分考上的,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们让我退学?!”
“我就说你那一套行不通!”老爹对老妈咕哝道。
老爹站起来,充满威压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去地下室的客房里关禁闭!”
行秋已被逼至绝处,反而不再惧怕老爹的威压,挺着自己单薄的胸膛说:“我不!这个家我也不待了!”
说罢,他转身走出客厅,心中苦笑一声,想着真被重云开玩笑时说中了,今年的海灯节假期自己又要离家出走了。
但刚走到门厅,行秋发现已经有两个人等在这里了。
他俩身材高大壮硕,穿着花里胡哨的卫衣,戴着浮夸的金链子。行秋认识他俩——对外宣称是飞云集团的保镖,但实际上就是老爹的马仔。
“你们俩……”
“少爷,得罪了!”两人说着,就架起了行秋,往地下室走去。
行秋想挣扎,但他已经双脚腾空,完全没有发力点。
行秋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在心里叹了口气:“唉,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应该跟重云学个一招半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