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这个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弱者,哪怕多索取一枚铜币,他都觉得良心难安。
于是他说:
“大娘,请您安心,只需几次疗程即可,而且我们的草药,品质优良,价格亲民,远胜那些只为利润的学院派医馆。”
老妇人接过陈飞宇开具的草药处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医殿。
此时,第二位患者走向陈飞宇,他一身暴发户装扮,金项链、金表尽显俗气。
他张口说话,露出满口黄牙,还带着刺鼻的口臭。
“神医,现在该轮到我了,快给我医治吧。”
陈飞宇冷静地问:“何处不适?”
对方瞪了他一眼:
“这不是废话吗,老子若知何病还来找你,直接自治了。”
闻言,助手握紧拳头,骨节咔咔作响,只等陈飞宇一声令下,便要教训此人。
这口臭简直让人难以忍受,即使相隔数步,仍让人皱眉。
陈飞宇仿佛对一切刺激都免疫,平静地伸出手指。
陈飞宇的三指轻轻搭在对方的手腕脉搏上。
“抱歉,你的病症繁多,完全治愈并非不可能,只是代价会较高。”
那人一脸傲慢:“只要你能治愈,价钱随便你开,就算少去几位烟花女子,我也有足够的金币支付!”
此言引发了后排病患的愤怒...
总觉得这家伙并非寻求疗愈,更像是来挑起事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