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手,没什么挑战性。
他只需用精神力,就能感知敌人的位置。
那寸头青年见陈飞宇闭眼,认为自己被挑衅了,挥手像划风车一样挥舞着橡胶棍,朝陈飞宇冲去。
另外两个手下也从陈飞宇身后冲出,手里握着橡胶棍和开山刀,像猛虎下山般朝陈飞宇砍去。
这种前后夹击的险境,常人必然非死即伤。
冯江兰此刻心惊胆战,前有大砍刀,后有橡胶棍和开山刀,若被击中……恐怕不死也要重伤。
突然,当平头青年的大砍刀即将砍到陈飞宇头部时,一些胆小的围观者已经闭上了眼睛,认定陈飞宇将惨遭屠杀。
平头青年愣住了,人呢?刚才还在眼前吗?他的大砍刀砍空了,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反弹的力量让他的手腕震颤,锋利的刀刃都在摇晃。
那两个手下手中的开山刀已砍下,想要收回却已来不及。
陈飞宇已瞬间消失,带着武器的惯性,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橡胶棍砸在平头青年的头上。
砰!清脆的一声,平头青年硬接了橡胶棍一击,头晕目眩,耳边全是嗡鸣。他歪着头,直接晕了过去。
那两个手下彻底懵了!这无法用常理解释,陈飞宇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就这样?”虎哥警惕地看着陈飞宇,刚才那瞬间的消失和再现,绝非常人所能。
"小子,这仇结定了!"虎哥撂下狠话,拉起手下迅速离开现场。
围观的人也没料到陈飞宇竟有如此本事,能在开山刀和大砍刀的围攻下脱身。
真是太牛了,难怪他有胆子英雄救美,原来是有真功夫的。看到陈飞宇解决了问题,冯江兰也松了口气。
她感激地对陈飞宇说:“无论如何,谢谢你。”“我叫冯江兰,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