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朱湘婷的秀发凌乱,满身香汗,依依不舍地从陈飞宇身上移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撕裂的旗袍,哭笑不得,刚才太过火了,怎么就在陈飞宇打电话的时候那样做了。
旗袍是被陈飞宇强行弄坏的,一会儿只能再换一件,否则如果被别的男人看到,小弟弟可能会吃醋呢。
朱湘婷以极其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威猛南人,轻声道:
“陈飞宇,谢谢你。”
自从结婚后,这种感觉她已有二十多年未曾体验过了。
陈飞宇一怔: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品尝到这种滋味。”
忽然,朱湘婷似乎想起了什么,环住了陈飞宇的脖子:
“临港的厂房,我已经招了一批普通工人,两天后,工厂就能开业了。”
“管理层的事情,也基本安排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我就能去那里工作。”
陈飞宇尴尬地挠了挠头,婷姐这么说,难道……她以前结婚时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夫妻生活?
仿佛看穿了陈飞宇的想法,朱湘婷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自言自语:
“我是包办婚姻,二十多年前,家里为我选了个男人让我嫁给他。”
“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