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拥有永恒的生命，却无法去干扰，只能查探，成为一个世外人，永世陷入观察之中，你就知道那种感觉何等痛苦了。”

蓝帝摇头，他曾经也干过这个事。

“那虚空大帝为何能够出手？”

洛天不解。

“你可知道虚空出手的代价，到底是何其之大？他要承受百亿年的折磨，才能彻底挣脱出去，或者，找到替代人。”

提及这些的时候，蓝帝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

他当时为了复活刘心秋，可是宁愿成为时空之主，并且制定了约定，才成功。

而且这种所谓的复苏，也只是轮回，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复活。

独孤愁是独孤愁，刘心秋，是刘心秋。

虚空大帝破土而出，居然需要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

洛天敬意由此而发。

其实，虚空大帝为何等到虚空之王战死，陈天秀死亡才出，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也是为了他们好。

成为虚空后人，虽然是一种荣耀，却代表着一生要受到束缚。

“终极黑暗，究竟是怎样的生灵？”

洛天开口，最终询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之一。

对此，蓝帝淡然一笑，张手一抓，于空间之中提炼出来了一滴水，悬浮在洛天的面前。

“这是是什么？”

洛天不解，摇了摇头。

旋即，蓝帝大手一挥，一滴水的内部构造，开始浮现开来，其内部细微的构成，以画卷的形式进行展开。

放大，还在放大。

千倍，万倍，百万，万亿……。

从原本的一滴水，化作了无数颗粒的组合，再到无数细微的球形物体，再到朦胧宇宙，直到最终，化作了一片微观宇宙，其中亦有星辰大海，覆盖万千，生灵存活于其中，往来耕种，形体不一。

这一幕，洛天愣在原地，被彻底震撼住。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世间万物，都是以细微的世界所构成，如果把我们比作这滴水的话，那么终极黑暗，就是现在的我。”

蓝帝开口，淡然一笑，随后大手一挥，侵入这滴水内的世界，星辰由其摇摆，被大手全部挪移开来，蓝帝还在进行深入，于其中抓到了一粒砂砾，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