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圣再次扒开车夫的眼睛和嘴给陆苔生看,车夫的眼睛和舌头都发着黑。
把衣服向下拉,陆苔生还看到车夫的胸口处也黑了一大片。
医圣问:“可看明白了,记住这个样子,他中的是钱寇。”
陆苔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医圣又抬起车夫的左手,从他的食指中拔出了一根银针。
医圣举起这根银针接着说道:“这毒十分狠烈,一旦中了此毒不出半个时辰必死无疑。”
陆苔生细细算着时间:“那应该是在我们刚踏进大理寺的时候,就有人去给他投了毒。”
说完陆苔生求证的看向江陌上,江陌上点了点头认同了他说的话。
陆苔生揪着衣角,皱眉说道:“怪不得那时我总觉得车夫在向我求救,既然那么想活着,为什么他不直接告诉了我,万一我就有法子救他呢!”
江陌上轻声答:“如果是有人拿妻儿威胁他呢?”
陆苔生的眼中尽是惊恐,如果是这样就全说的通了。那周尚书果然是二皇子的亲祖父,百姓的命在他们眼中如草芥。
医圣适时地插进话题:“这毒并非是什么奇毒,大理寺的医师不识得它也情有可原,因为钱寇是草原上番邦人所用的致毒。”
说着医圣话锋一转:“但你说此毒是周尚书所下,这就说不通了,制钱寇需用的一味不可或缺的药材只在草原生长,极为难得,这味药在每年朝拜时,番邦人会进贡给皇帝。”
闻言陆苔生自己毫无察觉的退了一步,整个人撞到江陌上的身上,瞪大眼睛说道:“您是说……”
陆苔生没敢接着说,江陌上替他说了下去:“也就是说周尚书私下里贪了各国朝拜的部分贡品。”
医圣微微颔首:“此草药极为珍贵,每年生长的数量极少,按理说皇帝不会把它赐给臣子。”
陆苔生回头和江陌上对视一眼,拿到这么大的一个把柄,还真是天助他们了。
陆苔生一把扑到医圣的身上,两胳膊搂住医圣的脖子,腿还试探着往上爬,医圣被他勒的咳嗽了两声,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弑父吗?”
陆苔生手上松了些劲,笑道:“师父!我真是太爱您了!”
陆苔生说完就在医圣脸上亲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