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低着头,情绪激动的说道:“这件事真的是意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躲开,但是看着他的马车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
福顺闻言斥道:“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有人指使你!”
车夫涕泪横流摇着头:“我那时怕极了,我怕如果不这么说就会被抓起来。”
大理寺少卿也觉得此事有蹊跷,还欲再问,检查尸体的仵作就走上前来说道:“这个车夫身上满是酒气,像是大量饮了酒。”
捕快两手一拍笑道:“这么看来,这件事就是个意外,那个车夫喝了酒控制不住马车,才导致了两辆马车相撞。”
如此一来确实说得通,但大理寺少卿仍觉得疑点重重。
路上的煤炭已经尽数清好。江陌上没给他们过多的时间,吩咐让他们带回去审,严加看管起来后,就拉着陆苔生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陆苔生不解的问:“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会发生此事?”
江陌上点了点头,他告诉陆苔生昨天决定晚一日进城后,他就派人盯紧了淑妃和二皇子,如果他们二人不做些什么,他才觉得不对。
果不其然,二皇子昨晚就把捕快召进殿内和他商议今日的事宜。
死的车夫喜好喝酒,不久前他就因喝酒和一辆马车相撞过,只不过那次保住了性命。
所以二皇子才选了他,捕快又找了一个车夫只吩咐他驾着满是煤炭的马车从那条路经过。
第二日,那车夫果然又喝了许多的酒,二皇子的人又在路上放了几根尖刺,马的蹄子踩到了尖刺上受了惊,恰好煤炭车路过,两辆马车就相撞了。
大理寺少卿恰好去了城外查案子,捕快用了些手段,就成了他来处理此事。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拖住陆苔生他们。
只是他没想到,他们的计划尽数被江陌上派去的暗探听了去。
煤炭车的车夫死里逃生,第一反应就是跑,江陌上的人早早就做了准备把他抓了过来。
昨晚江陌上又派人把少卿找了回来。少卿吓得把手上的差事尽数安排了下去,驱车赶了一路,才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