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江陌上看见闻坚白像是没睡好的样子,瞳孔微震了一下,脸色阴沉沉的也没同他说话。

一盏茶的功夫,陆苔生进来了,看着桃木桌前排排坐的两人,指着他俩“噗”的一声乐出声来:“你俩昨晚是背着我偷偷喝酒去了不成?这眼圈青的。噗哈哈哈”

坐在桃木椅上的两人同时冷冷的看向陆苔生,默契的没说话。托陆苔生的福,这是这两人此生最默契的一次。

陆苔生慢慢收起了笑容,梗了梗脖子坐下吃饭。心中暗想这俩人一大早是吃枪药了不成?

饭后,闻坚白给二人送上马车,趁着旬假还没结束在府里睡上了个一天。

接下来的两天,陆苔生总觉得江陌上看自己哪哪都不顺眼,他做些什么江陌上都要冷嘲热讽几句。每每到那时候陆苔生都劝自己:江陌上就是个神经病,不跟病人生气。

晚膳时,陆苔生明显有点心不在焉,筷子一会儿戳戳这个菜,一会儿戳戳那个菜,夹起又放下,唉声叹气。

江陌上在一边轻轻皱起了眉头,打了一下他的筷子,低喝道:“好好吃饭。”

陆苔生烦躁的放下筷子,用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说道:“没胃口了,过几日皇祖母生辰我还不知送些什么好呢。”

自从闻坚白和他说完太后生辰将至,陆苔生就愁的不行,穿书这么久为了活命他鲜少踏入皇宫,更遑论打探深宫后院太后喜好,老人家到底